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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槿之忐忑地盯着许兮若,眼神里充满了焦虑和担忧。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兮若,这衣服......是不是买小了啊?”许兮若愣了一下,随后嘴角微扬,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轻声回答道:“嗯,看这肩宽好像确实有点儿小呢。”
听到许兮若这样说,高槿之心里稍稍放松了一些,暗自庆幸还好没说错话。他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我还以为......”话到嘴边又突然停住了。
许兮若转过头来,似笑非笑地看着高槿之,追问道:“以为什么?”高槿之心头一紧,暗叫不好,自己差点就把真实想法说出来了!他连忙尴尬地笑了笑,解释道:“没什么啦,我就是担心你不喜欢这件衣服而已。”
许兮若轻轻抚摸着衣服上自己的画像,若有所思地说:“没有不喜欢哦,其实我挺喜欢的,只是觉得......如果穿不上会很可惜呢。”高槿之一听,急忙安慰道:“别担心,如果真的穿不上,我已经加了老板的微信,可以再跟他订一件合适的尺寸。”许兮若思考片刻后摇了摇头,温柔地说:“不用这么麻烦了,何必再多花钱呢?”
听到许兮若这么说,高槿之心头悬起的石头终于落下来一些,他长舒一口气安慰道:“没事,只要你喜欢这件衣服就好。”许兮若微微颔首,表示赞同,轻声回应道:“嗯,我确实蛮喜欢的,只是这件衣服里用来防虫蛀的香包味道不太讨喜,感觉有些刺鼻呢。”话音刚落,许兮若便俏皮地侧过头,眼神充满戏谑意味地盯着高槿之,似乎对接下来高槿之可能出现的反应满怀期待,心想应该会很有意思吧。
高槿之听闻许兮若所言,先是拿起T恤凑到鼻尖嗅了嗅,心里不禁暗暗叫苦。这哪是什么香包的气味啊,分明就是......龚思筝常用的那款香水味道!意识到这一点后,高槿之连忙清了清嗓子,试图掩饰内心的慌张,强装出镇定自若的模样解释道:“呃......或许是担心画画时衣服上沾到的颜料受潮会晕开吧。”
此时此刻,看着高槿之如此牵强附会、自圆其说的模样,许兮若的嘴角不易察觉地上扬,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但很快又恢复如初,抬起头用一脸迷茫无辜的神情望向高槿之,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高槿之心想终于成功地骗过了许兮若,暗自松了口气。幸亏许兮若平时对香水和化妆品没有太多兴趣,不然这次可真是难逃一劫啊!他慢慢地牵起许兮若的手,眼神充满深情地望着她,轻声问道:“亲爱的,我们要不要换件衣服呢?这次我会跟老板说一声,不要在衣服里放防蛀香包了,好不好?”许兮若微微抬起手指,轻触着衣服肩部的位置,然后缓缓开口说:“不用了,这个容易解决,洗完就不会有味道了。”高槿之听后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也好,不过幸好我提前问过老板,这件衣服无论是手洗还是机洗都没问题,而且还不会掉色哦。”
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这番话竟然激起了许兮若内心深处邪恶的一面。只见她嘴角微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兴致勃勃地追问:“既然如此,那还要这些防蛀香包做什么呢?”面对突如其来的问题,高槿之一时间有些语塞,他从未见过许兮若如此腹黑的模样。苦思冥想了许久之后,他终于找到一个合适的答案,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呃……那个,防蛀香包当然是用来防虫蛀的啦……”
许兮若好奇地问:“所以这衣服是纯羊毛的吗?”话音刚落,高槿之突然感觉一阵寒意从头顶袭来,身体不由自主地僵住了。他瞪大眼睛,呆呆地望着前方,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许兮若看到他如此尴尬困窘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但随即又收起笑容,轻声说道:“好啦,不逗你玩了,我去把这衣服晾一下。这股奇怪的香味要是放进我的衣柜里,恐怕我会连整个衣柜一起扔掉。”高槿之如释重负地点点头,表示同意。
接着,他小心翼翼地提议道:“宝贝,要不你先试穿一下这件衣服吧?说不定穿上就没那么在意味道了呢。”许兮若皱起眉头,果断回答:“不用了,这味道实在让我难以忍受。”她心里暗自嘀咕:“哼!居然又送我一件别人不想要的衣服当礼物,真是够绝的!”
高槿之见许兮若心意已决,知道再多说无益,于是默默地从许兮若手中接过那件衣服,随意扔在沙发上。然后,他拉着许兮若走出家门。
坐在车上,高槿之一路上专心驾驶,但还是会不时地偷偷瞥一眼身旁的许兮若。许兮若很快察觉到了高槿之的目光,故作镇定地说:“认真开车啊,总看我干什么?”
高槿之清了清嗓子,有些不自然地笑道:“这不是好久没见到你了,心里怪想念的。”许兮若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回应道:“哦?是吗?我看你不是有‘平替’陪着嘛。”高槿之一听,心中暗自吃惊,连忙问道:“什么平替?从哪儿冒出来的?”许兮若轻描淡写道:“杰哥不就是咯?要不然你怎么会跟他一起去洋人街玩,却连个消息都不给我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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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槿之这才恍然大悟,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哈哈,原来如此,看来我身边藏着你的眼线啊。”许兮若一脸无辜地摇摇头,说:“我可从来不画眼线。”高槿之稍稍一愣,随即也跟着笑了起来。
就在这时,车子已经稳稳地停在了龚思筝家楼下。两人下车后一同走上楼去。一进门,只见龚思筝和另一个朋友早已等候多时。四个人围坐在一起,兴致勃勃地聊起了这次旅行中的种种见闻。
龚思筝感慨地对许兮若说:“兮兮,这次你没能一起去,真是太可惜了。”许兮若则依旧笑眯眯地回答:“不会啦,槿之一路上都有跟我分享你们看到的美景和风土人情呢。”龚思筝摇摇头,坚持道:“那可不一样,亲身感受肯定更棒。”许兮若微微一笑,淡淡地说:“那就等下次吧,下次我一定会去的。”她的眼神坚定而充满期待,仿佛已经开始憧憬下一次的旅程。
听到这话龚思筝沉默不语,但却转过头来,用含情脉脉、眼波流转的眼神凝视着高槿之。高槿之立刻感受到了龚思筝那炽热的目光,他无法直视,只能低着头默默地一口接一口地扒着碗里的饭菜。
许兮若仿佛也察觉到了龚思筝这个异常的举动,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此刻,她心里的猜想得到了证实,尽管这次她对高槿之并没有全心全意地付出爱意,但内心深处仍然感到一丝痛楚。毕竟,高槿之那种“本性难移”的毛病实在是让人有些无奈和头疼。
艰难地熬过这顿饭后,高槿之一刻也不敢耽误,随便找了个理由后,便急忙拉住许兮若匆匆离开了龚思筝的家。许兮若故意装出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问道:“你怎么不帮忙杰哥收拾一下,就急着带我逃走呢?”
高槿之轻声回答道:“我只想和你单独待一会儿。”许兮若听了这话,默默低下头不再说话。当他们到达许兮若家楼下时,她也没有邀请高槿之上去坐坐的意思,而是以天色已晚为借口,独自一人走上楼去。
望着许兮若渐行渐远的背影,高槿之心头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哆哆嗦嗦地把手伸进衣兜,摸出一包香烟,接着又在另一个裤兜里胡乱摸索一通,终于找到打火机。高槿之深吸一口气,慢慢点燃香烟,狠狠地吸了几口。烟雾缭绕间,他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
高槿之一个人静静地坐在车内,目光空洞,仿佛灵魂已飘走。他就这样呆呆地坐着,直到被燃烧的烟头烫到手指,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他扔掉烟头,思绪却早已飘回到那个令人痛苦不堪的夜晚……
那一夜,他们三人在洋人街尽情畅饮。由于贪杯,没过多久向杰就已经酩酊大醉、人事不知。高槿之和龚思筝费尽千辛万苦,使出浑身解数,总算把烂醉如泥的向杰带回了酒店。他们把向杰搬到床上,帮他脱去衣物,擦拭脸庞,盖上被子。一切安排妥当后,龚思筝突然提出还没喝过瘾,想要去高槿之的房间再小酌几杯。高槿之毫不犹豫地满口答应下来。
龚思筝轻声让他先回房间,自己则去换身衣服,再找找带来的酒,随后就到。高槿之没有多想,便先回了房间。没过多久,龚思筝身着一袭露肩连衣裙,手持一支红酒和两个酒杯,还有一个香薰蜡烛,款款而来。高槿之见状,好奇地问道:“这蜡烛……”龚思筝连忙解释道:“用来营造酒吧的氛围。”高槿之觉得颇有道理,便不再追问,任由龚思筝点燃了蜡烛。
这一夜,高槿之感觉异常奇怪。平素酒量不错的他,几杯酒下肚,竟然就醉了。朦胧之间,他仿佛亲吻了龚思筝……
就在这一刻,高槿之感觉头部仿佛被千万根钢针同时刺穿般剧痛难忍,那种痛苦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他下意识地想要停止回忆起那天与龚思筝之间所发生的事情,但记忆却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源源不断地涌上心头,完全没有给他丝毫喘息或者逃避的空间。
高槿之痛苦地捂住脑袋,整个人无力地瘫坐在车内座位上,泪水不受控制地在眼眶里打转。是的,那个夜晚确实发生了一些事情……当时夜深人静,高槿之突然感到喉咙干渴难耐,于是迷迷糊糊地从睡梦中醒来准备去倒水喝。当他站起身时,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全身赤裸!他惊恐万分地转头望向身旁的大床,只见龚思筝满脸红晕、安然沉睡。眼前的景象让高槿之一时间不知所措,只觉得天旋地转。
回过神后的高槿之急忙将龚思筝摇醒,并催促她迅速穿上衣服。待一切收拾妥当后,他毫不犹豫地把龚思筝推出了房间。然而此刻,高槿之内心深处最恐惧的并非其他,而是万一这事被许兮若知晓,后果将会不堪设想……一想到这里,他的心就如同坠入无底深渊般沉重。
他心里非常清楚,自己曾经辜负过许兮若一次,这次好不容易重新走到一起,绝不能再次伤害她。然而......酒精真的能让人失去理智啊!因此,高槿之暗暗立下誓言:从今往后除了与男性朋友外出时可以小酌几杯外,其他任何情况下都绝不沾酒。
次日返程途中,高槿之瞅准时机找到龚思筝,并与她单独相处。他毫不掩饰地将所有事情解释清楚,同时诚恳地道歉,表示愿意通过其他途径给予补偿,但两人之间已无法恢复到从前那样的关系。尽管龚思筝内心充满痛苦与不舍,但面对现实也只能无奈接受。最后,她承诺无论如何都会守口如瓶,绝对不会让许兮若和向杰知晓昨晚发生之事。听到龚思筝如此表态后,高槿之心头稍感宽慰。
只是令高槿之始料未及的是,就在那天晚上趁着他醉酒之际,龚思筝竟然悄悄穿上了那件原本属于许兮若的衣裳。不过当他嗅到衣物上残留的香水味道时,瞬间便洞悉了一切真相。
高槿之心中充满了疑惑,他无法确定的是,许兮若在拿出衣服时,是否嗅到了那股若有若无的香水味,并从中猜到了某些端倪。高槿之无奈地苦笑一声,仿佛心中的苦涩都化为了脸上的笑容,随后他发动了车子,缓缓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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