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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半天的夏黎桓轩完事后到了这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感叹道:“果然哪里的茶都比不上你这处的。”
夏黎墨辰抬眸看了一眼懒懒散散坐在椅子上喝茶的夏黎桓轩。
“你外出游历几年就学会喝茶了?”
夏黎桓轩看他又拿起了朱笔在那里批阅,他微微叹气。又端起了茶杯轻泯了一口,悠悠然的说道:“我是学会喝茶了啊,可惜当年我在雪山找了半个月的茶,还不是被你黄雀在后了!”
夏黎墨辰,批阅的节奏未停,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黄雀在后?何意?”
“一句俗语罢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正说着他语气一转:“你打算何时赔我帮你找茶的辛苦费?”
夏黎墨辰,不知看到了奏章上的什么内容?秀眉微皱,淡淡说道:“那是你自己要去找的,关我何事?”
夏黎桓轩,低低说了一句:“果然黑心。”
“谢谢夸奖。”
这话听的,他连连摇头,感叹道:“你何时学会向蝶恋心一样厚颜无耻了?”
夏黎墨辰又批完了一本奏章放在一旁,抬头问道:“你在外游历,可曾见过蝶恋心?”
夏黎桓轩想了想说道:“烟雨阁阁主向来神秘出了名的,而且不想与朝廷打交道,江湖消息向来灵通,我身份敏感,她又怎会想与我相见?”
夏黎墨辰,放下朱笔,端起一旁的茶杯,也微微的轻抿了一口说道:“她若不喜,又怎会来招惹本王?”
夏黎桓轩不说话,说不定人家又不是故意来招惹你的,什么时候你自我感觉变得这么好了?
夏黎墨辰继续说道:“依杜十娘的表现,看蝶恋心确实是烟雨阁的人,但至于是不是阁主就另当别论了?”
夏黎桓轩皱了皱眉:“你怀疑她不是阁主?”
夏黎墨辰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淡淡的和他讲述昨天发生的事情:“蝶恋心昨天想要给我泡茶,我没应,她便一副对本王深情款款的样子,骗得本王的留下的两个人喝了她的茶,然后昏睡再没醒来来,他们二人的脉象我诊过,很是平稳,并没有半分中毒的迹象,好似真是睡着了一般。她要走,本王大大方方的让她走,特地把忘机阁的暗卫调走,她却打包了所有值钱的东西,从大门走的出去,若她是阁主,以她的本事想要走,无须如此大费周章,引人注意!”
夏黎桓轩虽然这几日都在皇宫,但是他的事情,他还是知道一点的,想到今天早上的席梦思突然出现在忘机阁,夏黎墨辰应该是觉得蝶恋心是江湖那波势利派来靠近他,对他有所图的人。
但是他不是看过了,蝶恋心手上的凝玉吗?为何还会对她有所怀疑?他与蝶恋心虽然相处次数不多,但是依他的直觉看来,加上同乡情谊,他认为蝶恋心不会是那种人的。
但是夏黎墨辰的事又不能有半分疏忽,真是让人头疼,果然他天生不是搞政治的料。
他淡淡说道:“她走了几次?”
“三次。”
夏黎桓轩,实在是想不透这其中的缘由,便开玩笑的说道:“说不定他是故意想要吸引你的注意力,让你看到她特殊。再让你爱上她。”
只见夏黎墨辰淡淡的点了点头:“应当是。”
“什,什么?”他们现在这么严肃讨论阴谋论,结果他就认为是他魅力太大而所导致的?
转念想来,好像是他先开了这个玩笑的,但他一真的百分之两百没想到他就会这么应了下来,而且应的这么自然?
夏黎墨辰看着他,笑道:“难道不是吗?你不觉得她做事太奇怪了吗?当初在烟雨楼,蝶恋心便千方百计的想要吸引本王的注意力,为此还不惜进入王府,而让她留下之后,她现在又千方百计的想要离开我,这是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难道除了这个理由本王实在是想不到其他的了?或者说你认为还有别的原因,不妨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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