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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丘之城苏亚雷,军团总部大楼,三楼大会议室内,一派静默气氛,参与会议的众多高级军官皆眼观鼻、鼻观心,无人敢率先开口,打破这凝固的空气。
随着银芽之城赫克特尔的陷落,第十七军团在安瑟斯地区的处境已岌岌可危。
眼下他们最紧要的任务,甚至不是继续维持轴心国与帝国对这片土地的统治,而是如何在起义军的汹汹攻势之下,保全自身。
攻守之势已经转变,一度占据主动地位的第十七军团,如今只能据城而守,以苏亚雷城为中心构筑最后一道防线。
至于那些还在敌军的进攻之下苦苦挣扎的部队,显而易见的是,他们被放弃了。
军团指挥官、帝国少将安德烈·海文心中清楚,每一座城池、每一座堡垒、每一座要塞的沦陷,都会让本就艰难的局势雪上加霜,可他别无选择。
其实,局势本不该糜烂至此,安德烈少将虽然缺乏能力,全靠混资历才有了今日的地位,但贵在有自知之明。
早在发现自己无力遏制起义军攻势的时候,他便做出了收缩防线并向后方发出求援信号的决定。
前者是为了给后者争取时间,而后者将会在起义军最薄弱的地方发起进攻,与第十七军团配合,吹响反攻的号角。
但是,安德烈少将犯了两个错误,一是他没有料到起义军的攻势如此强大,几乎不可阻挡,苦心营造的防线并没有起到理想的效果;二是他错误地抬高了圣教军援军的战术地位,以至于当后者出现问题时,他竟然没有任何预案可以应对。
没错,涡轮母舰尼德霍格号确实批准了第十七军团的求援申请,并派出了一支舰队作为支援,但那支舰队至今没有抵达预定的作战位置。
第十七军团的情报部门最后一次收到来自该舰队的联络信号,已经是五天之前的事了,当时舰队传来信号,表示他们已渡过古纳河,正在向安瑟斯河流域前进,请求第十七军团做好接应准备。
安德烈少将为此特意派遣一支部队,主动向登陆地点附近的起义军发起进攻,为友军吸引火力,创造机会。
可数日过去,那支舰队却再无音讯传回,仿佛神秘地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无影无踪。
偌大一支舰队自然不可能无故失踪的,只能解释为他们在航行过程中发生了意外,触礁?搁浅?或是强大魔兽的袭击?但安德烈少将不认为仅靠这些因素便可以阻止一支舰队前进的步伐,他甚至考虑过起义军派兵拦截的可能性——但对方根本就没有足够的海上力量,而圣教军的支援舰队向来武备精良,无论魔导巨炮还是立场装置都不缺乏,便是半神级别的超凡者,都不可能悄无声息地将其歼灭,以至于传不回一句消息。
这件事透露出一股诡异的味道,令知情者皆讳莫如深,不敢多言。
安德烈已经派出情报人员,前往舰队失联的区域打探消息了,但考虑到起义军已经占领了绝大部分乡野地区,并且还在持续扩张之中,这些情报人员最终可能发挥不出太大的作用,只能说聊胜于无。
不管怎样,事情已成定局,安德烈今日召开军事会议也不是为了推卸责任(况且以军事法论,他这个军团长才是第一责任人),而是为了商量对策。
不过,以现在的局势来看,第十七军团的困境并非简单地打赢一两场战斗就可以解决的,战略上的失误往往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才能挽回。
但无论是安德烈少将还是他下属的军官们,都没有资格做出决定,唯一有资格的,无疑是那位坐在王座上俯瞰整个帝国的君主,遗憾的是,他并不是那种宽宏大量的性格,愿意为下属的失败承担责任。
于是,会议从早上召开到现在,始终没有讨论出一个令人满意的结果。
一群毕业自正规军事学院的帝国军人,竟被异陆穷土的土着逼迫到这种地步,但上至身为指挥官的安德烈少将,下至初出茅庐的年轻少尉,都不会觉得是自己的错误,更不可能认可敌人的实力。
既然不是敌人太强,也不是自己太弱,那么……就只能说时运不济了吧?
谁能想到半年前还被撵得如同丧家之犬的灰丘之鹰竟能拉出这么一支庞大的军队?谁能想到一向保守的诺亚王国竟舍得下这么大血本去支持安瑟斯地区的解放事业?而在诺亚王国下场之前,起义军究竟是从何处得到了源源不断的物资支持?又是如何建立起一套完备详尽的情报系统?甚至在最关键的时刻,连己方支援的舰队都不明不白地消失无踪了,这种情况若非时运不济,实在很难解释得通。
这么一想,安德烈少将忽然便有些释然,毕竟,时运不济,绝非自己的问题。
虽说皇帝陛下是不会相信这种解释的,但他至少可以安慰自己了。
这时,会议室的大门忽然被敲响了,打破了这股无声的寂静。
安德烈少将不悦地抬起头,他早已明确表示,重要战术会议期间若非紧要事务绝不可轻易打搅,莫非自己在军团中的权威已沦落至斯,连手下人都将他的话当成了耳旁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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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官克里修斯敏锐地察觉到了少将的不悦以及隐约的不安,知道他心中其实害怕又会听到什么坏消息,不是某座城池沦陷,便是某支部队被剿灭了。
最近数日,类似的消息如疾风骤雨,不断袭来,岂止少将,连其他军官亦难以安心。
克里修斯其实也有类似的感受,甚至犹有过之。
毕竟他是安德烈少将的副官,通常情况下,便是军团的二号人物,既然受到主将的信任,那么自然也要承担起为主将排查疏漏、提供建议的职责。
但是,安德烈少将最初制定了收缩防守的战略时,克里修斯并未反对,换句话说,如果战事失利,前者是第一责任人的话,那么他便紧随其后,将来若侥幸生还,回到国内,纵然有贵族身份,也免不了上军事法庭走一遭的。
他的前程,他的生死,甚至包括姓氏与家族的荣耀,一切都系于这场战争上了。
但主将可以表露出忧愁或焦虑的情绪,而副官却没有那样的资格,所以他只能勉强压下心头的阴霾,向少将请示之后,亲自前去开门。
他与门外来自情报部门的人员交流了一会儿后,很快带着一个纸质信封回到了会议室内。
“将军,”
克里修斯言简意赅,将信封递给主将,“是来自尼德霍格号的联络,保密级别为……最高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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