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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样真的合适吗?”孔璐华有些疑惑。
“眼下能让你伯母与祖母都信服的人,或许也只有皇上和太上皇了啊?再说了,即便寻常官员有了决断,若是孔府之中,将此事渐次上达,皇上和太上皇总有一日也是会听到的。既然如此,倒不如先给京城上奏为好。”阮元道。
孔璐华想着阮元之言,确实有理,便也决定次日给父亲回信,让他想办法“上达天听”了。只是阮元夫妇这时都无法预料到,乾隆得知孔府内争之后,因念着于氏的婚事是自己当年所赐,竟将孔府印信执掌之权,全部交给了于氏。嘉庆对此颇不认同,但慑于父亲威严,也不敢出言反对。但无论如何,孔府总是渐渐归于稳定了。
而孔璐华对于阮元的身体,竟也似渐渐有了依赖之感。这日入睡不久,阮元便发觉身上清香扑鼻,醒来看时,竟是孔璐华抱住了自己,睡在自己身上。阮元也轻轻摇了摇她,可她的力气,竟然越来越大,说什么也不愿意放手。
或许自己和孔璐华已经渐渐像是一对夫妻了吧……阮元也暗自想着。可是,在他心中,有些心结却似乎还不能解开。虽然自己也暗暗想着,那一天可能不会太远了。
这个夜晚,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只是反过来也抱住了妻子,双双睡去。
阮元的家事,看起来已经解决了不少,可朱珪的入京之路,却远没有想象中那般顺利。
这年八月,西南的战事依然胶着不下,和琳经过数月督战,也和福康安一样染上疾疫,在军中病故。所幸此时反清部队,已经被福康安与和琳消灭了大半,余者完全不成气候。朝廷又将云贵总督勒保调到前线,终于平定了湘黔反清战争。
而就在朱珪进京的同时,和琳的死讯也已经传到了和珅耳中。和珅听了,自是又惊又悲。这日他在乾隆车驾之前,回了京城主持川楚兵马调动,好容易得了空闲,去福康安府上时,只见福康安的灵柩已经从贵州运了回来,福长安也正在一旁泣不成声。想来福康安之死,也使他这个弟弟失去了一大依靠,而和琳一死,和珅也失去了一个强援。想到这里,和珅也悲从中来,再也无法克制,竟与福长安一道痛哭起来。
哭着哭着,福长安也对和珅道:“致斋,眼看着再过几日,朱珪就要入朝了,你说,若是皇上真用了他做大学士,下一步他们想针对我们,可就容易多了啊。眼看着三哥没了,希斋也不在了,咱们现下的情况,可如何是好啊?”和琳字希斋,福长安这里便以字称。
“如何是好……”和珅想着大半年来,自己一直小心谨慎,不敢在嘉庆面前有半分过失,不想嘉庆却暗自调遣人马,处处都对自己不利。想到这里,也不禁怒从心生,对福长安道:“无妨,王杰、刘墉,他们都老了,眼下能对咱们构成威胁的,只有董诰和朱珪,这两个人……哼哼,你当是他们全无过失可以指摘的么?只要把他们两个扳倒了,日后你我的地位,一样是稳如泰山!”
和珅执掌吏部多年,对朝中重臣之间的关系,可谓了如指掌。不过数日,一个周密的计划便渐渐有了雏形。
这日下午,从避暑山庄南下的车驾进驻了常山峪行宫,嘉庆拟好了上表,想着只要见到父亲,就将朱珪之事呈上,请父亲批准朱珪补任大学士。可表文刚刚拟毕,呼什图就来到了嘉庆寝殿,说乾隆已临幸行宫正殿,让他立刻前往回话。
入得正殿,只见乾隆已经在龙椅上端坐,和珅与董诰一左一右,在蒲团上跪着。此时阿桂与王杰皆已老迈,是以董诰得到了乾隆更多任用。但嘉庆心中也有些疑惑,和珅之前已南下京中,主持川楚战事,这时却突然出现在行宫,想来多半是有对自己不利之举。
想到这里,嘉庆也不敢先说朱珪委任之事,只在二人中间向乾隆叩拜过了,道:“不知皇阿玛有何急事,今日方才进了行宫,便召来儿臣与二位大人?还请皇阿玛示下。”此时他已做了皇帝,可大权仍在乾隆手中,是以拜见之礼,依然如旧。
“颙琰……不,应该叫你皇上。”乾隆冷笑道:“做了皇上大半年,你也有自己的想法了,想用自己的人了,是不是?若不是朕诏你过来,今日你也要过来,与朕商议大学士补任之事,而你备选之人,是两广总督朱珪,朕说的可对?”嘉庆听着父亲口气,只觉越来越不对劲,可这件事自己本已筹划了数月之久,想着即便这次搪塞过去,日后也总要议及,便不再犹豫,点了点头。
“你看看你用的是什么人?!”乾隆怒道,说着,将一封奏疏掷到了嘉庆面前。嘉庆大惊,打开奏疏看时,只见这是一封来自闽浙总督魁伦的上疏,言及福建洋面,这一年间海盗渐多,官军顾此失彼,往往不能制住海盗,又言及所擒获海盗中,多有来自安南之人。嘉庆看着,不禁手心冷汗渐生,若是这封奏疏属实,朱珪入京之事,只怕要耽搁了。
原来六年之前,安南西山阮氏的阮光平遣使入北京庆祝乾隆八旬万寿,被封为安南国王,可此后不久,阮光平即便去世。其子阮光瓒年幼,不能服众,前广南朝的阮福映趁机举兵反攻西山朝,西山朝眼看形势不利,索性向两广地区招募亡命之徒,前往安南受雇佣作战,两广本就有不少贫困渔户,这时纷纷西进。更有甚者,部分渔户在安南战事中获得了武器部属,便铤而走险,成了海盗,频繁侵扰东南沿海。西山朝对这些情况也无法控制,而且为了在内战中取胜,也索性听之任之,只要这些雇佣军为自己作战,在两广、闽浙有寇盗之行,也在所不问。是以乾嘉易代之际,东南海警频传。这时魁伦上疏言及海寇之事,按常理推论,既然海寇从安南东来,就必然经过两广海面,那么,作为两广总督的朱珪自然难逃干系。
嘉庆自然清楚父亲给他这封奏疏的用意,这奏疏中本未提及朱珪,可魁伦与富察家有旧,是以虽然和珅与他交往不多,福长安却知道闽浙海寇之事,也知道魁伦自福康安去世之后,急需在朝中寻求内援,这时福长安对他伸出援手,他自然愿意主动依附。至于和珅,虽然之前也对他告发伍拉纳之事颇为不快,但斯人已矣,还是现实利益更为重要。之后和珅再借刀杀人,将这奏疏特意拿了出来,又对乾隆稍加“点拨”,朱珪纵寇之罪,就自然成立了。
想到这里,嘉庆也不禁争辩道:“皇阿玛,这海寇之事,儿臣也有听闻,海寇横行南洋之上,从来没有踪迹可寻,便是跳过两广,径自袭扰闽浙,亦是常事。朱珪升任两广总督不过半年,又赶上入朝之期,无力清剿海寇,也在情理之中啊。”
“你还在为他狡辩?”乾隆怒道:“朱珪之前就是广东巡抚,这海寇之事,他怎能不知?他在广东也有三年了,竟还让这帮海寇如此放肆,若说他无过,那海寇横行,难道还是朕的过错不成?朕想起来了,朱珪是你授业恩师来着。皇上,你做了皇帝了,第一件事,就是市恩于师傅吗?”
嘉庆听着,一时也难以争辩,其实朱珪虽然之前做了两年广东巡抚,可广东督抚同城,两广军务,大多要由之前的总督长麟作主,朱珪即便知道海寇之事,也无力主管。而乾隆这时,更是由公及私,从质疑朱珪剿匪不力,上升到嘉庆滥用私人,这样攻心之论,又让嘉庆如何回答?
忽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在嘉庆身旁响起:“回太上皇、皇上,臣以为,朱珪之事,既然太上皇已有明断,自可交部议处,臣等亦当秉公处置。可太上皇是英明圣哲之主,皇上仁孝之名,亦遍于海内,臣曾闻圣主无过言,若太上皇以师傅之事,相询于皇上,只怕万一传了出去,对太上皇、皇上声名,皆有损害。是以臣斗胆进言,此事交部即可,请太上皇、皇上三思。”嘉庆没有想到,这时竟是董诰出言进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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