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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成长的代价（第2页）

斗鸡是以善打善斗而著称的珍禽，又名打鸡、咬鸡、军鸡。两雄相遇或为争食时，或为夺偶相互打斗时，可置生死于度外，战斗到最后一口气。

是供竞赛和娱乐用的鸡品种。

斗鸡游戏起源于亚洲。

中国是世界上驯养斗鸡的古老国家之一。

而中原一带的斗鸡，追根溯源，大多出自开封。

从北宋至今，开封斗鸡活动一直盛行于民间。

上自王公贵族下至平民百姓，都以斗鸡为乐。

但是动物毕竟是动物，没有人类充满智慧相互搏杀来得痛快，至于一些拳击摔跤之类的比赛，王启还没见死过人，至于地下拳击则是无缘一见，所以灵机一动自己策划一场，不过观众只有自己一人罢了。

这时场上双方选手已经不再对峙，只见蒋中下持刀向前直刺韩虚肚子，韩虚灵活地一个侧身躲避开了，随即砍向蒋中下，蒋中下躲避不及导致胳膊被划了一道血条。

自从开始战斗，双方早就抛弃了恐惧，只觉得浑身血液不停加速，兴奋不已，都只想把对方置于死地。

蒋中下被划了一刀不仅感觉不到疼痛反而被激怒，不顾韩虚继续砍来的刀直接撞向其怀中，由于韩虚没想到对方来这一手，手中的刀砍到了空处。

正当韩虚想要推开蒋中下继续攻击，突然感觉身体有点软，肚子有种奇怪的感觉。

往下一看，原来是肚子被蒋中下捅了一刀血流不止。韩虚大怒，将匕首反手握住，自上而下插在了蒋中下的背上。

两个身体兴奋之极的人根本不在乎受伤，互相攻击着，你一刀，我一刀弄得满身是血，打得不亦乐乎，王启还在一旁激动地不停指点。

还没等十分钟过去，两个正在拼命地男人感觉浑身一软，身体失去力气直躺躺地倒在地上，因为两人都是攻击对方容易命中的大面积身体部位，所以没有立刻死掉。

这时候兴奋的感觉消退，全身的伤口开始剧烈地疼痛起来，两个血人人连哀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小幅度地缓缓喘气，王启也从那种血脉喷张的感觉也冷静下来。

看到眼前一幕，王启也感觉到了残酷，面前两人浑身布满了大小不一的伤口，有的地方深可见骨。

韩虚的肚子被开了一个大洞，血糊糊的肠子流了出来，蒋中下背部也成了马蜂窝，一股血腥气息扑面而来并向四周扩散。

王启甚至隐隐约约听到不远处的吼叫，道丧尸要不了多久就会被吸引前来，看着韩虚和蒋中下逐渐涣散的瞳孔突然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

一个从前欺负自己，想要狠狠报复的人就这么要死了，还是自己亲手导演的，虽然王启感觉他们该死。

可是看到活生生的人在面前死去，和杀死丧尸是完全不同的感觉，生命，丧尸，人类，世界，王启脑海一瞬间想了很多类似哲学的念头，可他这个念头很快被打断了。

一个声音响起，“我赢了没有，他是不是死了，我可以活下去了，对不对。”原来是蒋中下挣扎着扭头吐着血沫朝王启问道。

王启看了一眼韩虚，果然韩虚已经挂了，双眼充满了留恋不舍等复杂无比的意味，无论他生前做过什么，他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不会在有人干扰到他，王启已经对他毫无恨意。

面对蒋中下的疑问，王启微微一笑道：“你获得了胜利，不管你以前对我做过什么，我现在都会原谅你，因为你要死了，我不会欺骗一个将死之人。”

听到王启的回话，蒋中下没有任何愤怒，只是有些感慨伤感，“我感觉生命将要离我而去，我要死了，我脑子里想起了很多以前的记忆。直到现在我才明白以前做得事有多么混账，为什么我会做出那些让人恶心的事情，伤害了我的同学亲人，对不起王启，真得对不起，我不该那样对你你，原来的我简直是不是人。”

王启坐在了草地上，看着蒋中下不停地道歉，不停地悔恨，感情有些复杂。人为什么总在无法挽回的时候才会悔改，甚至即使是死也认识不知道自己的错误，伤害了他人也害了自己。

蒋中下这时停住了言语，脑海中浮现出来许多往事。

一个哇哇大哭的婴儿躺在母亲的怀中，他有着一张胖乎乎的脸蛋，两串弯弯的眉毛；一对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一个小巧的鼻子；一对菩萨耳，一个肉嘟嘟的小嘴巴；在嘴巴下面还有一个圆鼓鼓的双下巴。

双手胖乎乎的，十指有短又粗，真可爱。

作者有梦想的豆鸭说：请大家多多点击本书，关注本书，让豆鸭知道有人在看，“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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